里犯小人,他好好坐在那儿是没人跟他搭话,他才站起身,便有人叫住他。

“去哪儿打篮球啊?”

一位身穿宝蓝色西装的青年挡在余鹤身前,气势汹汹面容不善:“你一个外人,在傅家的宅子里登堂入室,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真把这儿当自己家了?”

被人当众挑衅,余鹤不怒反笑:“这位看着眼生,我在这儿住了半年竟是头一回见,真是失敬。”

傅遥在余鹤耳边说:“这是大伯家的长孙傅聪林,算辈分比我小一辈,不用理他。”

傅云峥的大伯是长子,比同辈人年长很多,因此傅聪林虽然比傅遥小不了几岁,却差了一辈。

傅聪林自诩嫡长,向来看不起傅遥一家,从没正正经经叫过傅遥小叔,但对傅云峥却很是殷勤,每次见面都是小叔长小叔短的。

傅聪林不屑地勾了下唇:“早听说云铮小叔在身边养了个人,还以为是什么天仙佳人,原来不过是你这种货色。”

余鹤不紧不慢地坐回沙发上,端起冰可乐喝了一口。

在场所有人的杯子里都是茶,只有余鹤面前放着冰可乐,这是一份很微妙的特别,落在众人眼中有两种解释:一是余鹤不被重视,甚至不配喝傅家的茶,一是余鹤特别重要,重要到他的饮品需要单独备下。

只有这以上两种情况,没有第三种。

明眼人心中有数,但在未能百分百确认究竟是何种情况的前提下,他们不会主动招惹余鹤。

没有利益冲突,也没有必要。

但如果全世界的人都能秉持这个原则,那大概也不会有‘没事找事’,‘损人不利己’之类的说法了。

傅聪林的长辈都在跟傅云峥说话,他自己一个人闲得发慌,又少人提点,找事找到了余鹤头上。

在座众人皆冷眼旁观。

又不是自己家小辈,是惹祸还是出丑都与人无关,大家表面还在热络攀谈,实际上心思全都挪在了傅聪林和余鹤这边。

只见余鹤放下了玻璃杯,眼皮也不抬,遮住了那双灿若星河的眸子,他往沙发上一靠:“聪林真是孝顺,可知道替小叔着想了。你放心,我虽然不是什么好货色,但傅先生跟我在一块儿还是很开心的毕竟我不会总惦记他手里那些股份,也不会总缠着他交出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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